在开罗以东45公里的荒漠中,埃及新行政首都正拔地而起。这座规划占地700平方公里的新城,承载着埃及政府缓解开罗人口压力、重塑国家形象的大志,却也因规划理念与社会现实的分裂引发许多争议。
摄影师约翰·布拉斯伯格(Johan Blasberg)用镜头记载下了这座城市的超现实图景——空阔的典礼性空间、挺拔的现代主义修建,以及隐藏在宏伟蓝图背面的政治隐喻。
作为埃及“2030愿景”的中心项目,新行政首都自2015年发动以来,已建成、议会大厦、非洲最大寺、非洲榜首楼房等标志性修建。
城市以一条数公里长的中轴线为骨架,南端矗立着可包容数万人的大寺,北侧则延伸至占地宽广的人民公园与修建群。轴线中心的巨型广场被现代主义风格的门廊盘绕,议会大厦的三尖形规划直接俯视这一中心区域,参议院则隐于这以后。
但是,这座方案包容600万人口的城市,却因“非人性化”的规划饱尝质疑,城市的规划尤为不适合步行。摄影师约翰·布拉斯伯格在看望时感叹:“步行几乎是一种摧残,缺少遮荫的规划在日均35℃的高温下可谓荒唐。”从人民公园一端步行至另一端需耗时近一小时,空阔的标准让人倍感藐小。
新首都金融区内,非洲榜首楼房“标志塔”(Iconic Tower)与9.3万座位的体育场彰明显经济大志;新城中的修建,其巨型混凝土结构、锋利的几许线条与宗教符号的结合,被布拉斯伯格归纳为“新法老主义与未来主义的混搭”。他描绘道:“修建散发着野兽派的力气感,宛如科幻电影《沙丘》中的场景。”
这种风格既照应了埃及前史中的集权传统,又企图经过现代技能展示国家兴起的姿势,但过度的象征性却让空间显得严寒而疏离。
截止现在,虽然首要政府修建已竣工,新行政首都仍是一座“半空之城”。金融区入驻率低,住所项目多为有钱人集体制定,一般市民的搬迁志愿尚未被激起。这座耗资数百亿美元的新都,要真实代替开罗成为国家心脏,仍需较长时日。